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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“弃婴妈妈”胡喜珍:我拼了命都要让孩子活下去!

    2017-08-14
    河北井陉的胡喜珍,两年前在路边的纸箱里捡到一个弃婴,她把这个没人要的孩子带回家抚养,可是生活并没有想象的一帆风顺......
  • 张大勇:“我想帮无名逝者落叶归根”

    2017-08-14
    河南洛阳的张大勇,读高中时患上了强直性脊柱炎,只有头和胳膊可以活动,终日被困在床上,但身残志坚的他,卧床游走全国,收集无名尸信息,让“中国无名逝者数据库”上线,帮助无名尸体“回家”。
  • 卖菜老妇寻亲3年:孩子的家人啊,你们在哪里!

    2017-08-14
    2016年的一个冬日,在河南南阳街头,一群人正围在一辆卖菜的电动车旁,边指指点点,边小声议论着。车子旁边摆着一幅喷绘,上面写着“寻亲启示”四个大字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?
  • 他赡养陌生老夫妇十几年:“她对我好,我也对她好!”

    2017-08-14
    在辽宁鞍山有位农民,他年近花甲,既没孩子也从未娶妻。他一直过着清贫的日子,每年的收入只有卖农产品得来的4000元,连新衣服也舍不得为自己买一件。就是这样一个人,他却用十几年的坚守和善良,做了一件普通人难以企及的事。他的名字叫肖万余。
  • 哪怕背弃所有人,也要给孩子们一个最好的归宿

    2017-05-17

           在河南平顶山市,有一个叫做“爱之家”的地方,那里专门抚养和救助需要特殊养护和医疗援助的“被弃孤残儿童”。       至今为止,“爱之家”先后参与了700余名孤残儿童的寄养和救助。       它的负责人名叫朱智红。为了“爱之家”,她曾与姐妹反目、让丈夫寒心、被女儿埋怨……但最终她坚持了自己的选择,感动了所有人,并带动了更多人加入“爱之家”。 “爱之家”的诞生        朱智红曾是平顶山市一家医院的护士。2003年,初为人母的她第一次参加公益活动,在福利院看到那些被遗弃的孩子后,心底被深深触动。       此后她便隔三差五地往福利院跑,她的举动让家里的几个姐弟都受到感染,成为她热心公益的伙伴。       2004年的一天,朱智红和姐姐在福利院见到了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小党政,在福利院院长的同意下,她们带着这个7个月的女婴寻医治病。       小党政的顺利医治,让她们信心大增,一些患病的孤儿陆续被俩姐妹带回家悉心照顾。       于是,朱智红和姐弟们决定办一个家庭寄养点,专门接受那些需要特殊养护和医疗援助的孤残儿童。就这样,“爱之家”有了最初的形状。        2007年10月19日,“爱之家”这个合法的特殊民间公益组织正式成立,在这里接受照料的孤残病人通常是:早产低体重、需要特殊养育的;或者是术前、术后需要特殊护理的,他们大多来自平顶山境内条件有限的福利院或救助站。 “我的热情和最美的青春都献给了孩子们,但却受到各种质疑。”       十多年来,朱智红肩上扛着的压力一直都在。“爱之家”也承受着各种质疑,比如说他们是靠孩子赚钱的,是为了获取名利等等……       而真实的情况是,“爱之家”的资金全部来自全国各地爱心人士的捐款,各种物品也是捐赠而来。       为保证账务公开透明,“爱之家”会定期在网络论坛上公布资金明细,财务报表也请第三方专业人士来做。      “2007年成立时是靠我们姐弟几个凑钱,2008年初,我们经历了没有奶粉、交不上房租、心脏病孩子急需手术等一系列困难,那时,我们恰好在网上认识一些爱心人士,他们帮我们在网上发帖筹措物资。后来,福利院陆续开始支持孩子们治病的路费。2013年底,福利院开始支付孩子的寄养费,每人每月800元。慢慢地,在社会各界的支持下,我们的困难情况才有所改善。”朱智红说道。       朱智红为了“爱之家”,付出了常人无法想象的精力和时间,期间她也遭遇过家人的反对。       大姐朱智春原本是最早的发起人,朱智红负责外联。但后来因为对“爱之家”救助对象的理念不合,大姐半路退出,甩手不干了。好在二姐支持朱智红的“理性发展”,选择继续留下来和她一起运营“爱之家”。       朱智红每天来回奔波在单位和“爱之家”之间,常常晚归。有时候还要送孩子去北京上海求医,最多时,一个人要带四个孩子上火车,根本顾不上回家。       有时,女儿妞妞躺在沙发上等妈妈,一觉醒来妈妈还没回家。10岁的妞妞就哭着对妈妈说:“我理解你照顾那些孤儿,可你也要管管我啊。”       家里放着成箱的方便面,朱智红的丈夫和女儿经常泡方便面吃。女儿妞妞告诉朱智红,爸爸有时候烦,就去喝酒,就着方便面。“方便面吃完了,爸爸对你的心也凉透了。”       2012年年初丈夫失业了,朱智红竟然毫不知情。直到半年之后,丈夫眼神冷漠,才让朱智红猛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。       朱智红试图和丈夫沟通,但丈夫愤怒地说:“我快乐的时候没人分享,我失落的时候没人陪伴,失了业也没人来安慰我!”       朱智红为此感到无比自责,她说自己真的没有时间顾家,“那么多病情危急的孩子等着救命,一个接一个,停不下来。” 她抬起头,昏黄的灯光映出眼睛里的点点泪花,她努力睁大眼,不让眼泪流下来。       旁边的二姐很想安慰妹妹,却无法开口。那段时间,为了是否救助刚失去母亲的婴儿刘思涵的问题,姐妹俩因为分歧发生了争执,朱智红当时急得号啕大哭。       一向沉静镇定的妹妹情绪如此失控,这让朱永红一时手足无措。她并不知道,近年,随着救助孩子的增多,朱智红越来越脆弱、越来越伤感。后来,朱永红也开始慢慢理解妹妹朱智红的心情,并尽力地去帮助她维持“爱之家”的日常工作。       十多年的坚持,让朱智红的内心五味杂陈。回想起“爱之家”刚开始做的时候,孩子住院费用拮据。有天晚上,她抱着一个身患新生儿黄疸的弃婴去住院,手里只有两百元钱,医院不收治,她几乎要下跪。      “一路走来有太多的艰辛,我不敢回头看。渐渐发现自己很脆弱,很多时候想痛哭释放……这条路,很艰难。我没有好好爱自己的丈夫和女儿,没有好好爱父母和公婆;当然,我也没有好好爱自己。”       徘徊在工作、公益事业和家庭之间,选择不易,舍弃更难。坚强面对,“爱之家”的路还很长       2016年的春节,她专门给公公婆婆买了礼物,一向节俭的公公穿上新棉袄,高兴极了。同样在这一年,她决定尽力抽出时间多陪陪女儿。她还特意烫了头发,希望改变自己的精神面貌。“我也在努力改变。”她说。       无法舍弃,那就坚强面对,朱智红尽自己所能改变现状。       朱智红认真工作,对待同事和病人热情周到,照顾“爱之家”的孤儿有条不紊。       志愿者在走访朱智红时,无时无刻不感受到她对于自己这份事业的热爱,以及对救助孤残儿童的坚持。       护士出身的她,如今对公益慈善的热忱和远见卓识令人佩服。       谈到孤残儿童寄养现状和未来的趋向,她说:“现在的孤残儿童的‘大机构’集中养育模式,虽然能满足孩子的温饱,大病救治也基本能保证。但是儿童最好的归宿是‘家庭’。集中养护的大机构模式,不利于儿童的身心健康。我们希望孤儿儿童能够‘回家’。”       无论是家庭寄养,还是收养。目前,我们能做一点是一点。我们希望通过全社会共同倡导、优生优育、儿童保护、增强家庭责任感等理念,为‘儿童利益最大化’创造更好的环境,我们相信世界的明天会由今天身心健康的儿童来谱写。”      “一路上因为有许多爱心人士的扶持,机构组织的信任支持,我们才走到今天。救治孤儿就是和死神赛跑的过程,未来的路虽依然艰难,但只要有爱和坚持,什么样的困难也能战胜。”朱智红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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